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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不成真的死了?
帘子落下,苏氏捂着心口,觉得脑袋有些发懵。今个儿可是她的生辰啊,那死丫头莫非和她有宿仇不成,哪个日子不好去死,却偏偏要死在今个儿。
不对,她死了,肚子里的孩子怎么办,那可是二郎头一个孩子啊!就这么没了?
苏氏想着就觉得气恼,那死丫头果然和薛家天生犯冲,竟出些叫人堵心的事儿。可眼下骂她也听不到,真真儿是气人。
就在这时,外头突然传来说话声,苏氏忙竖起了耳朵。
“二爷,有一味药咱们府上没有,你看……”好似是二郎跟前儿叫福兴的那个随从。
紧接着是薛二郎不耐且焦躁的声音,“那就叫他们马不停蹄,赶紧去外头的药铺买啊——”
这深更半夜的——
苏氏几步走到外头:“大半夜的,等着明个儿天亮了再……”
“母亲!”薛二郎狰狞着面孔,满是红血丝的眼睛死死瞪着苏氏。
苏氏吓了一跳,情不自禁地往后退了两步,却又皱起眉:“敢情你忘了宵禁令不成?再者,你可甭忘了,今个儿可是你母亲的生辰,夜里便劳师动众的寻诊,叫外人传了去,忒是晦气了!”
薛二郎难以置信地盯着苏氏,随即勾起唇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