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是飞速掠过一抹冷意:“只是儿子不喜欢加了药的酒水,母亲若是喜欢,不如自斟自饮吧!”说完便转身去了。
苏氏一听,知晓是事情败露,脸上红了红,然而又觉得自家这是一番好心,儿子竟不领情,实在是个白眼狼。
薛二郎揭开帘子,春月正竖着耳朵往里面偷听,猛地见着出来个高大的身影,面上一怔,瞧见是薛二郎,又忙微微垂了颈子,面颊上红了红,柔柔道:“今个儿温了好酒,二爷可要多喝上几杯才是。”
薛二郎闻言,脸上讥讽冷笑,道:“既是好酒,就留给你自己喝吧!”说着甩袖要走。
春月想起镜面里头那张春花皎月一般的脸,又想想东院儿里头的富贵宠爱,再想一想那酒壶里,她亲手下进去的春.药,一时间情绪如潮,情不自禁就扯住了薛二郎的衣袖。
“二爷,便留下来喝杯酒再走吧!”嗓音妖媚,一双水蒙蒙玉眼望着薛二郎,好似一汪水泉,漾着柔情蜜波。
薛二郎瞧得春月一眼,冷哼了一声,用了一挣便扯回了衣袖。
修长的指头捋了捋袖尾,睨着春月道:“发.骚了便叫太太给你寻个小厮嫁了,再在爷跟前儿作.浪,把你卖去勾栏里,叫你好生骚上一骚。”
春月听得心下一凉,忙退后了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