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氏一听,忙凄声喊道:“二郎啊,我可是生养了你一场,你可不能因着怜惜那贱人,就对我不管不顾啊!”
薛二郎面色微动,心里头好似针扎一般难受煎熬,被挟持的是他的母亲,可要用灵娘来换,那也是他做不到的。
陈婆子见得他迟疑,立时扬声大笑:“果然是个好儿——”然而话未说完,腿窝儿上便挨了一下,腿一软,身子一趔趄,手上的刀柄也跟着离开了苏氏的脖颈。
趁着这个时机,薛二郎两步蹿了上去,一把握住那柄刀刃,另一只手则揪住陈婆子的白发,一下就把她拽离了苏氏的身侧。
苏氏没受伤,然而受了极大的惊吓,凄厉尖叫了一声,便昏了过去。倒是薛二郎,因着赤手握住了那利刃,手心上被割出了一道深深的刀痕。
陈婆子不过是个风烛残年的老人,很快便被制服。福安拿来绳子,陈婆子被五花大绑的扔在了地上,下巴也被卸了,提防着她咬舌自尽。
福安一面给薛二郎包扎,一面低声道:“这婆子倒是机灵,也不晓得哪个给她通风报信,不然怎会跑得比兔子还快。”
于是薛二郎便紧锁了眉峰。
将库房里的一干小厮丫头全都锁了起来,一个一个拉出来单独审问。
最后还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