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里你且备份儿厚礼,答谢人家的一番厚意。”
薛二郎忙点头应下,却还是不解:“明日再归家也是行的,山道崎岖,父亲何必行色匆匆。”
薛老爷便直起腰身叹了口气:“你母亲叫人给我捎信,若是今夜我不归家,她便要在祠堂投缳自尽。”
薛二郎一听,立时烦躁恼怒,道:“父亲你明知母亲只是说说罢了,又何必当做一回事,夜色深沉难以行路,万一路上出了事端如何是好?”
薛老爷连声苦笑:“积习难改,积习难改啊!”说着道:“你且忙碌你的,你母亲那里不过是无理取闹惯了的,我去瞧瞧便好了。”
五福堂里,薛老爷刚刚进得屋里,迎面便砸来了一个青瓷茶碗,薛老爷忙偏了头去,那茶碗擦着耳垂飞过,便砸在了门扇上,落在地上,“噼啪”一声裂成了无数的碎瓷片。
薛老爷登时大怒:“你叫人匆匆唤我回来,便是要谋杀亲夫,害我的性命不成?”
苏氏自来在薛老爷跟前厉害惯了,见他竟敢冲自己吼叫,也怒了:“你个臭皮奸商,生得儿子不加管教,只躲在山头儿上享清闲,如今那二郎无法无天,不敬母亲,忤逆不孝,还不都是你的错!”
薛老爷听得这话更气:“你这女人,年轻时候飞扬跋扈,如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