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东西,原来做母亲的就不是个东西。原先我姐家好的时候,你们来来往往笑脸相迎,一朝家破人亡了,啊,你们就牟足了劲儿往死处欺负人啊!我呸!”
孙昊吐得一口痰出来,嫌恶地看着苏氏道:“我看你们比那茅房里头的蛆虫还要叫人作呕!真真儿是林子大了什么鸟儿都有,这一样米养百样人,怎的就养出了你们这种叫人恶心的下作人呢?”
苏氏长得这么一大把的年纪,再不曾被人指着鼻子如此辱骂,气得浑身打着颤,转头盯着薛二郎尖声叫道:“二郎,你就任凭这个不知道哪里冒出来的野小子,如此这般的辱骂你的母亲,你也不管吗?”
薛二郎亦是被那孙昊的一番辱骂气得头昏脑涨,可他明白,这孙昊可是灵娘心尖尖上的人。欺负了灵娘,灵娘倒还不会怎的记恨他,可若是欺负了这位大爷,灵娘那里本就待他寥寥情谊,以后哪里还会愿意跟着他,不定还真是如了这小子的意,跟着他跑了,然后改嫁给旁人了。
薛二郎左右为难地立在原地,苏氏见得自家儿子竟是一副踌躇的模样,顿时悲由心生,气冲丹田,将嗓子扭曲的极其尖细,厉声尖叫道:“二郎!你是耳聋了,还是心瞎了!没看见你的亲生母亲叫人指着鼻头辱骂吗?”
说着不禁跺脚留起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