铁着脸兴师问罪是为何故,道:“两位长辈只管放心,灵娘是我自幼便订婚的未婚妻室,如今更是我心尖子上的人,我便是委屈了哪个,也不舍得委屈了她。只是如今外头生意忙得厉害,只等着这阵子忙碌完,我便寻个黄道吉日,必定请一个有分量的媒人,将这旧时的婚事,给过了明路。”
面色陡然黯淡,想起凄惨丧命的父母双亲,薛二郎不由得哽咽道:“只是我身处热孝,我……”
昊郎娘截断了薛二郎的话,道:“替爹娘守孝自是天经地义,咱们也不是不讲理,硬逼着你热孝里便要把这亲事给办了,只是这名分咱们得说道得清清楚楚才是。灵娘是你未婚妻室,若是娶亲,也是履行旧诺,并非是妾室扶正,这点上,可不能含糊了。”
薛二郎知道这是怕以后灵娘受了委屈,点点头道:“自然,自然。”说着从袖子里拿出一张房契来:“这是我在六安胡同里置办的宅子,等着到时灵娘出嫁,便从这里出门。”
昊郎娘见他神色诚恳,倒也不像是说假话,又瞟了两眼那房契,觉得是把这事儿搁在心里头了,便稍稍息了些怒气,道:“房契倒不必,等着云州的家产变卖完,我们便要在金州地界儿开个武馆。到时候灵娘出嫁,从武馆便可。”
薛二郎连连称是,昊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