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追了出来,只可惜了那些姑娘……”
安氏顿了顿,那些场景太过不堪,那些叫喊太过凄然,她不忍心说,便同顾扬灵涩涩一笑,脸上的阴霾却愈发的深沉了。
安氏说的那些,顾扬灵虽是不曾经历过,可也能想象的到,起身给安氏倒了杯茶,柔声道:“不要说了,你喝口茶润润嗓子。”
安氏纤白的指尖在青花瓷杯上流连而过,须臾,她苦笑道:“我和玉凤倒是跑了出来,谁知刚躲进了马棚里,玉凤便开始叫疼。”叹了口气:“又不敢叫出声来,嘴巴里塞了脏臭的稻草,当真是受了许多的罪。”
说着又微眯起眼睛来,缓缓道:“她生了好久好久,久到外头的惨叫声都渐渐消失了,院子里变得好安静,透过棚顶破裂的缝隙,还能看到一勾银月悬在天际,可是玉凤她,还是没有生下那孩儿。”
窗外光影绰绰,顾扬灵看到安氏好似掉进了某个难以清醒的噩梦里,眼睛瞪得溜圆,绝望的凄惶在她的眼底浮浮沉沉。
“福安回头来找我们,可玉凤已经受不住了,她的脸是那样的惨白,好似冬日里叶片上最最雪白的那一抹,她的眼神也开始涣散,看着我,求我,叫我找把刀来,把肚子剖开,把孩子拿出来。”
然后她猛地转过头,苍白的脸皮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