吓得一蹦。
    一回头,看见正笑嘻嘻的文子延。
    他刚好路过,见文子熹正低着头在出神,便做了个手势禀住下人的通传,想要吓一吓她。
    “你找揍呢吧,敢吓我。”文子熹一手叉腰,一手揪上自己幼弟的耳朵。
    “我跟你开个玩笑嘛。哎呀呀,疼。”文子延伸着脖子龇牙咧嘴。
    一旁跟着的小太监捂着嘴偷乐。
    “你怎么突然出现在这儿?”文子熹揪得够了,放过文子延已经带着她指印耳朵。
    “你这几天都病了一直都昏睡着,我本想去珠棋宫看看你,谁知道半路上就见你边走边发呆,哼,也不怕撞树上。”文子延揉着耳朵道,“这么有力气,看来病都好了。”
    文子熹这才想起来自己大病还未愈,一下午就急急忙忙地去找宁淮,竟都忘了自己脑袋还晕乎着。
    文子熹暗叹自己没出息,见了男人竟然连病都顾不上了。
    亦或可说,他是她的良药。
    又看了看一脸委屈的文子延,赔笑道,“好弟弟,你的好意我心领了好不好。来来来,我看看,耳朵揪疼了没?”
    “哼。”文子延噘着嘴别过头。
    “别生气啦。我这不还是个病人嘛,你怎么能跟个病人计较呢,你摸摸,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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