垂下眼帘。
    “欲为君尽君道,欲为臣尽臣道:二者皆法尧舜也。”宁淮背道。
    文子熹闭着眼别过头等待手心即将到来的疼痛。
    一声小小的清响,文子熹整个人一抖,咬紧了牙关,浑身肌肉绷紧,紧张地等了半晌,然却发现那阵预期的痛意并未袭来。手心像是被碰了一下而已。
    怎么回事?
    文子熹悄悄眯开眼,发现眼前的男人似乎正等着她。
    “公主还未跟臣背。”宁淮仍是板着脸。
    文子熹看看自己的手心与他已经放下了的戒尺,眼睛转了转,突然明白什么,一阵心花怒放,咬着下唇强忍着笑意,“欲为君尽君道,欲为臣尽臣道:二者皆法尧舜也。”
    她就说嘛,她那么好的宁淮怎么忍心责罚她。
    “不以舜之所以事尧事君,不敬其君也。”宁淮不去看眼前正望着他偷乐的女人。
    抬手,戒尺轻轻敲在她抻直的掌心。
    文子熹立马跟着背道,“不以舜之所以事尧事君,不敬其君也。”
    上书房里传出了两道书声。
    男子的音色低沉甚是好听,说完一句过后变跟着一道娇软的女声,中间夹着一道轻轻的响。
    双悦守在门外,心想着恐怕也只有这状元郎才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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