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天她明的暗的跟他说了不少,他即使是个木头也该是知晓了她的情意。
宁淮顿了顿,转眼看了一眼架上摆着的西洋钟:“间歇的时辰已经过了。”
“你两个都不选。”文子熹像是被抽了力气重新瘫坐在椅子上,有些郁闷道“我其实有时候也想着我要是不是当今圣上的女儿该是如何,那样说不定你就不会像现在这样老是躲着我不理我,一口一个公主公主地叫。”
一旁趴着睡觉的文子延耳朵动了动。
宁淮努力忽视在听到她说她从小便有无数世家男子讨好的时候心里莫名的烦躁,不想把这个话题再进行下去,刚好一瞧见她功课上有个错字,便拿朱笔把那个错字圈了起来,把纸推到她面前:“‘亦嚣嚣’的‘嚣’字公主写错了,不是‘潇洒’的‘潇’。”
文子熹看了看她的错字,垂下了眼睛:“对不起,你这么教我我还老是出错。也是,你即使作为一个先生肯定也不会喜欢一个笨学生。”
“哪有?!”宁淮提高了声音,面露急色,“我何时说过公主笨?公主,公主是我见过的最聪明的女子!”
文子熹噗嗤一声笑了出来,“你才见过几个女子。”
她可还记得前世新婚夜他光是脱她新娘的外衣就慌得手忙脚乱,怎么也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