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总也甩不开。
    宁淮视线在文子熹脸上转了一圈,捏着她下巴的手不自觉地收紧了。
    还有下巴,也太小小尖尖了些。
    文子熹下巴被捏得有些疼,觉得阿淮肯定是吃醋了。
    她想了一想,默默捻掉手上的土,摇头把下巴从他手里挣开,突然一个起身,把站在他面前的男人连带着手臂紧紧抱住。
    不像抱,更像是捆。
    “大坏蛋用一个糖人赢了臭纨绔们的金银首饰,还不高兴?”她踮起脚,凑近在他耳边道“宁淮,大坏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