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责罚你,该罚的人是我。”
文子熹不知从哪儿找到一株蒲公英,轻轻吹了口气,一团白色的绒球瞬间化成无数个轻飘飘的小伞,摇摇荡荡飘散在风里。
她继续在路边找着蒲公英,答得有些心不在焉:“是我自己摔的,又不怪你。你别那么大惊小怪,没什么,只是母后总怕我磕着碰着身上留了疤,我还没嫁人呢,母后说怕以后丈夫看到了会不喜欢。”
她又找着一簇蒲公英,欢喜地把小绒球一个接一个吹散。
跟在她身后的宁淮眼神蓦地一愣,视线转向她一团小小的身影。
什么叫“我还没嫁人呢”,什么又叫“怕以后丈夫看到了会不喜欢”。
那现在在这小没良心的心里他又算是她的什么?
文子熹留了最后一朵蒲公英,站起身来递到的男人唇边:“阿淮你也吹一个。”
举了半天宁淮也没见吹,文子熹才发现他脸色有些怪:“阿淮,你在想什么啊?”
宁淮深吸一口气,他本想捏着她肩膀使劲质问她一下她刚才说的话,但看着她一派天真的小脸又实在狠不下心,干脆心一横,拉起文子熹的手就往旁边的小路上走。
“欸,阿淮,你,你又要带我去哪儿。”文子熹被他抓着手,在他身后在小路上走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