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宁淮一听便知田爷爷是得了什么要紧的急病,忙道:“这我可医不了,田丫头,我现在立刻去给你爷爷请大夫,你先回去照顾你爷爷,让他坚持着等大夫来。”
话一说完,宁淮便飞一样地跑去请大夫,田果也听了宁淮的话,哭着跑回她自己的家照顾爷爷。
“阿淮你等……”文子熹跟在宁淮身后跑了两步,话还没说完,宁淮便已经跑得没影儿。
“你倒是等等我呀。”文子熹捂着肚子喘气。
她跑得虽远没宁淮快倒也尽了全力,刚刚饭又吃得太饱,一跑动,肚子里便像抽筋一般地疼。
望着宁淮和田果各自跑去的两个方向,文子熹认命般地叹了口气,双手撑在抽疼的两肋部晃悠悠地朝田果家的方向走去。
——
天已转黑,田家岌岌可危的木屋里燃着一盏昏黄不定的油灯。
还是上回给文子熹看身上蹭破皮的那个大夫,他傍晚急忙被宁淮找来,喂田果爷爷吃了药,正在田家明明灭灭的灯光下瞪圆了眼睛艰难地写着方子。
田果爷爷躺在一张用稻草铺底的床上,脸色苍白,身上盖着一床缝满了补丁粗得像麻绳一样的被子,胸口微微起伏着呼吸。
文子熹站在宁淮身侧,上下打量着田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