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搂过文子延在怀里疼了疼,拿绢子擦干了他脸上的泪,让奶娘带他去洗把脸。
    文子延洗脸去了,成蓉皇后收了心下伤感,问文子熹:“你今夜,可紧张?”
    文子熹顶着头上又大又重的九翚四凤冠艰难地摇摇头:“不紧张。”
    她就是有点怕疼。
    成蓉皇后眼里闪过一丝惊诧,随即又笑道:“也是,该教的都教了,还紧张些什么。”
    她又拉过文子熹手道:“你放心,应该不会太疼,也不会太长,你只放松便是。”
    文子熹羞赧:“好啦。”
    吉时很快就到了,迎亲的队伍热闹,文子熹头上罩上一张红巾,被喜娘扶进了花轿。
    婚礼的礼仪流程式地繁琐,一举一动皆要按着规矩,丝毫马虎不得。
    文子熹穿着一身厚重奢华的凤冠霞帔,眼前除了她的盖头什么也看不见,她被人牵引着,只听见司仪在一项一项布置各项流程,听见喜乐奏响,听见宾客在欢呼鼓掌。待得夫妻对拜时,她弯下腰,听见宁淮在她耳边轻轻唤了她一声“娘子”。
    这一世总是没辜负,她蒙着盖头,噙着泪一笑。
    忙了一天,文子熹终于被送到新房,余人都退下,余她一人在乖静地等她还在回见宾客的丈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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