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呀,求你了,回,回去。”
    “呜呜呜,我撑不住的。”
    “出去……呜呜……疼。”
    “太多了……呜呜……受不住了”
    也有低沉的喘息随着奶猫儿的呜咽响起,像是一只压制着嘶吼的狮子。
    “这里怎么不可。”
    “攀着我脖子。”
    “嘶……放松。”
    灯影绰绰,男子颀长的身影对着墙角,衣着甚是完好。
    他的腰际,有两条细白的腿儿从裙摆里钻出来,挨不着地,只能随着身前人的动作胡乱地晃。
    最后她也不是没有如愿回榻上去,只不过是被人在身后顶撞着,一路抽颤着,哭着,踮着脚,一步一步地无比艰难地走回去的。
    ……
    她再不说什么没有公主允许,小小驸马不准近身的话。因为那样的后果会很惨。
    其实他平日里很顺她的话,大的小的事只要她想他都拿给她做主。
    文子熹吃了一回又是苦头又是甜头的教训,长了记性,没什么比第二天红肿不堪涂了药还迟迟不消肿更痛苦的事了。
    她心里的埋怨也在他的柔声细语里悄悄地消了,只要他不做得太过,她也就乖乖的不闹。
    ——
    日子晃得很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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