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无限。
    文子熹略微清醒了些,撑着身子从床上半坐起,身上锦被滑落,一片红梅点点。
    宁淮眼神倏地一沉,随即又克制,赶紧给她盖好被子怕她着凉。
    “那个,晚上的宴饮你还是别强推了,我父皇的宴饮人人都赶着去呢,且你还是第一次去,就这么为我推了,别人说你成日里不思进取,贪恋美色怎么办?”她蹙着新月似的眉毛。
    宁淮低声笑:“你倒也知道你是美色。”
    文子熹:“……”
    “不是平日里总嫌我回来得晚吗,今日如此懂事,”宁淮心里暗笑,又吻了吻她唇,拜过母亲,出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