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子熹一进屋便玩起了她屋里陈设的小摆件儿。
宁淮栓上门,搂过正嘻嘻哈哈不知危险将至的人在怀。
“我想,好个男风。”
他手钻进她小太监的衣袍里。
……
宁淮想抱她去床上,莫名奇妙被他冠上勾引他的罪名的文子熹哭丧着脸把头摇得像拨浪鼓。
她的床最近是芊芊表姐在睡。
宁淮也点头,遂把她提抱起让她坐在一面靠墙的楠木矮架上。
亲个没完。
文子熹死死捂住自己的小太监衣服不让他脱,现在是大白天,合宫宴饮似乎还有丝竹之声,她心里怎么也过不去那个坎儿。
宁淮笑她,但也没强迫她,只把两只胖兔子从她身上放了出来。
小太监的衣裤都是王公公给文子熹找的新的,裤子和亵裤很轻松地就被脱下扔在他脚边。
楠木的矮架沉稳厚实,没有因两人的晃动发出半分声响。
文子熹的脚腕儿被他一手握住一个大拉开,她只能一手抠着矮架的沿儿,一手死死捂住嘴不敢叫出声来。
真的好像……偷情。
其实不是偷.情,是偷欢,他撇了自己的宴饮,抓着个名叫小文子的新来的小太监贪着欢。
宁淮兴起时握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