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远的。
    “你又跑回来干什么?”杜芊芊对着跑走的文子延问道。
    文子延没空回话,他回来干什么?他差点脱了裤子才发现自己没带手纸。
    ——
    保和殿里,贺瑾闷着头喝酒,任父亲身边来来去去的人走了一波又一波,说的总是一套同样的恭维的话。
    “就知道喝酒,今天把你带来是干什么的?这么大个人了连个正经职务都没有,整天顶着个世子名头游手好闲!”
    虢国公刚应酬完,一把夺走贺瑾手里的酒杯。
    贺瑾手一空,干脆又拿起面前的茶杯喝了一口茶,歪歪地坐着。
    “儿子只知游手好闲,官场上风风雨雨,哪有做个闲手世子享受荣华富贵来的悠闲自在。”
    “孽子!”虢国公气得吹胡子瞪眼,“我要是还有个儿子,哪轮得到你来承我的爵位!”
    圣上在这里,虢国公压低了声音:“游手好闲也就罢了,成日溺在脂粉堆里,老大不小,连个正经的媳妇都不娶,今年的状元郎宁淮还比你小两岁,人家怎么就把淑阳公主的心给勾了去,你再瞧瞧你?你相貌不必他差,出身更是胜过他百倍,怎么就没点儿长进呢?”
    “儿子没他那么有才学,能中个状元,还能把公主从湖里捞起来。”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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