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台阶,她身子沉,又有点懒,自己上去有些吃力。
    “到那儿去干嘛。”宁淮一边问着一边提抱起她把她放到台阶上去。
    她重是重了,但大多数重量都是长在了孩子身上,她的四肢还是细细长长的,他抱起她来还跟玩儿似的。
    “嘿嘿。”文子熹站在台阶上,宁淮站在台阶下,这么一来他还比她矮了一截。
    平日里都得仰视的男人现在只需要俯视,文子熹小小地得意。
    “傻笑什么?到这儿干嘛?”宁淮看着她得意的小模样捏了捏她脸。
    “这样嘛。”文子熹从怀炉里掏出自己捂得热乎乎的手,扣在了宁淮冰凉的耳朵上。
    天气冷,她刚刚见他耳朵都冻有些发红了。
    宁淮一愣,冰凉的耳朵感受到她手心温暖的温度。
    文子熹干脆把他头都埋到了她怀里。
    她才不怕有人看见呢,她自己的相公,搂一搂抱一抱怎么了?
    “你耳朵都冻得有些红了,脸上也冰冰的,要是起冻疮怎么办?也不多穿点儿戴个帽子,”她噘起小嘴,“你总是在操心我冷不冷冻不冻,怎么都忘了也操心操心你自己,我冻着了你心疼,你冻着了我就不心疼?”她又朝他抵了抵自己的肚子,“孩子也会心疼爹爹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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