率越来越密集,文子熹的体力也消耗的越来越快,她觉得自己已经用了好多好多的力气,产婆却告诉她孩子还是没看见头,还要让她再用力,说她是头胎,自然生得慢些。
    她都已经用光了所有力气了,疼到快死了,孩子还不出来,耳边产婆仍在声声催促,这漫无天日的折磨什么时候是个头,文子熹心态崩了。
    宁淮失魂落魄地站在产房外,他摔倒后便被人架了出来,说产房男人不宜进去,让他在外面等着。
    他听着里面文子熹一声惨过一声却又刻意压抑的呻.吟,看着那一盆一盆不断被端出来的混着血腥的水,整个人开始发抖,拳头捏得死紧,她在给他生孩子啊,她在鬼门关上走,他却什么也做不了。只能被漫长的等待磨着心志。
    宁淮顺着墙,一点一点瘫坐在地上。
    他和她认识以来的过往像翻书一边在他脑海中重现。
    她被他从圆玉湖中捞出来浑身湿透让他决心要娶她的样子,
    她在上书房手撑着下巴朝他言笑晏晏地说她喜欢他的样子,
    她在李成水府中披散着头发光着脚哭着跑到他房里楚楚可怜的样子,
    她扮作试婚的丫头突然一下掀开被子从他床上钻出来要给他一个惊喜的样子,
    她洞房夜第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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