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小他都努力做到最好,报仇之于他来说并没有那般重要,既然他的生母抛弃了他,那么他便当她不存在即可,但是他却是想着要莫寒对他刮目相看,就算不能像夜棠和夜曜一般,至少,她对他也是有些感情的。
    为了这虚无缥缈的卑微的感情,她让他每日辰时而起,他却早早卯时起床,她让他在雪中蹲马步一个时辰,他足足蹲了两个时辰,他做的那一切,只不过是想着换取她的一些关注而已。
    可是,那原本盛满温情的补汤却是穿肠的毒药,知道的那一刻,他开始真正的恨了起来。
    其实除了恨,他再也没有其他了。
    他残缺的人生亦如他的名,永远的黑夜,一只没有人牵引的纸鸢。
    直到,那一袭白衣的女子出现,让他黯淡的生命中出现了一线的曙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