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是?
她一拍桌子,猛的站起。
是了,就是病没治好。越是有病,越是在意。我不小心中看见他脱裤子,他都气得厉害。
她在屋里转来转去,急如热锅上的蚂蚁。
都怪自己鲁莽,踢错了人,这可如何是好?
然她又细细回忆了一遍方才的事情。段景思说“他们这些刁奴”,细细一想,松园里人少,算上她在内,加上老人李嬷嬷、张叔,统共才三个人。且看李嬷嬷、张叔都和善的很,言语之间,与两位主子也是关系融洽,说他二位是刁奴,顾蓁是不信的。
那他说的刁奴,除了她这个莽撞犯了错的,还有谁?
正在她胡思乱想之间,门嗙的一声开了,立在门口的段景思一脸肃容,继而从袖中甩出一物。
一把小柴刀哐当落到地上。刀背乌漆墨黑,刀口却磨得光光的,灯火下泛着银色,可以想象,若是脖子碰上了,不消使力,人便没了。
顾蓁唬了一跳。
怎的?他不行了,就容不下别的男人?要让身边的男人也成……公公?这……也太阴损狠毒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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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若是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