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不能让我去小西屋收拾下自己的东西。”
“不行!你的花招如何之多,再放你留在这儿,谁知道出什么意外?你那些东西,十两银子足足够抵了。”当下手上再一使力。
顾蓁疼得惊声叫起来:“行了行了,我走。”
段景思松了手,重又拿起个竹片,二人一前一后往外走去。顾蓁绞尽脑汁也想不出办法,脚步略慢了些,头上便遭了一敲。
“快走!”
到了门口,顾蓁恋恋地看了匾额上“松园”两个大字,见段景思好整以暇地负着手,知道无论如何也赖不下来了。她咽口吐沫,规矩地鞠了一躬:“我走了,多谢二爷的照拂,惹您生气了,还是给您说声抱歉。”
照拂是说那晚救她的照拂,抱歉也是为那晚踢他□□的抱歉。对松园里这个喜怒无常、行事古怪的段景思,她只有疑问。
段景思心中冷哼:都这时候了还装模作样,冷淡看着,眼里半点波澜也不起。
“可是,您可不可以告诉我,小奴哪里做得不好了?我就是擦个药而已,为何不行?”
她举起自己的左手。五指修长,纤纤细细,瘦得跟个鸡爪子似的,晨曦的光辉跳跃在小小的指甲盖儿上。常年做活儿,也掩盖不了那原本的白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