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儿,我是我,珲哥儿是珲哥儿,他做的事情,不能安在我身上,混成一说!”
段景思心中一惊,从来清冷的眼眸中竟带了一丝惊慌,她居然知道!“你……”他一时不知该如何启齿。
顾蓁用袖子擦擦眼泪:
“不就是珲哥儿与前街卖油郎的儿子在松园里私-通,让二爷亲手捉住了,犯了恶心吗?
“我蓁哥儿堂堂一个男儿,又没有那等子糟乌癖好,除了初来那一回儿不小心见了二爷更衣,也没做过错事,怎么就犯了二爷的恶心了?不就是替珲哥儿受过了吗?”
第9章 吓唬
顾蓁越说越勇:“二爷自己长得好,便以为天下男儿都着了你的道了,我蓁哥儿就偏没放在眼里。若是一个书童犯了错,书童这活路便坏了,那天下那么多人面兽心的读书人,二爷岂不是也要代他们受过?”
她是故意用这最后一句话来刺他的,杨华、孙庆周皆是读书人,又是什么货色,他是知道的。
段景思果然心中大震,一时没了言语。
珲哥儿服侍他多年,他洗澡换衣从不避讳。没料到那日,光天化日之下,竟在那片林子里捉住他两人,赤-条-条、油光光的,正在行那有悖人-伦之事。
他本想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