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少已猜到与她有些关系。可王氏又怕段景思怕成那样,谁知道里面的事情究竟如何?
都说段景思克死亲近之人,实则,他父亲自来多病,离世实属正常。
真要说是他天煞孤星之名被道士算出后,才死的,唯有书童珲哥儿,和与他定亲的云家小姐。
珲哥儿是怎么死的,她是知道了。云家远在金陵,两家又久不往来,云家小姐离世,消息传到吴江府来,不知慢了几日。
偏偏一切都赶在了一起。
顾蓁瞪着那两个妇人走了,才回了松园。
段景思坐在窗前写字,脊背挺得像一柄剑一样直。她蹑着脚进屋,刚进了大门,便听他沉声道:“过来。”
自那夜之后,段景思对她总算正常了些,虽仍是不多话,可也不再随意责罚了,有时倒还夸她几句。顾蓁简直觉得,这松园的日子,简直跟神仙过的似的。
段景思站起来,拎着一页纸道:“你的字写的不错。”
便是那天下雨淋湿了,她重新誊抄的那张。
顾蓁咂了咂嘴,没有说话。
“可惜飞逸有余,坚韧不足。还得再练。”
顾蓁嗯了一声,瞟见桌上,卧虎镇纸重又蹲在书页上。
她那日还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