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边,今天就被人说是俏哥儿。她可不想再犯了段景思恶心,受他磋磨。
却又忍住了,出门在外,多一事不如少一事。这人既然是段景思送上来的,她若是和这老头骂了起来,不知他怎样想。便道:“老丈误会了,我是小厮,外头的是我家少爷,一起来琵琶乡办事的。”
老头扁扁嘴,“吧唧”一声吐出口萝卜皮:“少蒙我,哪有下人坐车里打瞌睡,少爷在外面赶车的?”
顾蓁也是一愣,她早上没睡醒脑子蒙了,怎么这样大意了,让二爷来赶车了?
老头又絮絮叨叨地说:“你们这样的,我见得多了,城里玩儿得厌了,还来乡下野地里来玩儿。你做这事儿,你爹爹娘娘知道不?”
“少教的,不晓事,世分天地,人分男女,便是要让你们繁衍后代,娶妻生子的,偏偏一个二个的,做出这等事情来……”
原来这老头自己没有儿子,便捡了个孩子来养,谁知道养到十二三岁,嫌他家里穷,自己跑去给那大户人家的纨绔子弟做了娈-童。可怜他这么大岁数了,还出来卖萝卜。
是以,他见了段景思高高大大一个昂藏男儿,却在车里藏个十三四岁的男孩子,便以为他们是那种关系。
顾蓁本就是个小炮仗的脾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