数年,这才有些失了神志,被哥哥接来乡下养病。
此时吴武不在,陈氏认定段景思是戕害儿子的邪祟,便是他有理,也与冲动之下的吴才,说不清楚。
段景思当机立断:“我们先出去避一避。”
二人收拾了重要东西,悄悄摸去院外拴马处。逃命时刻,马车自然比不上直接骑马了。段景思刚刚上了马,正伸出手去拉顾蓁,吴文便破门而出,手里举着上午砍树的那把斧头。
“混帐猢狲,阴邪奸佞,毒我父亲,又害我儿,如今哪里逃去?”
两个妇人在屋内吓得变了脸色,迎儿也哇哇大哭起来。
段景思沉声喝道:“快上来!”
顾蓁本就不会骑马,见吴才此阵仗,腿都软了。
段景思忽的长臂一捞,握住她半边肩膀一使力,将人捞在了身前,箍在怀里。吴才砍刀一扔,几乎就要落在马腿上,
段景思却快他一步,猛拍马臀,马儿受惊,扬长而去。
顾蓁从未骑过马,一时头晕目眩,僵在段景思怀里不敢动,只觉上面之人热气扑在她头上,背后一颗心砰砰跳得十分有力。
便是受着、听着,似乎也给了她一些力气。
跑了许久,周遭景致也陌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