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寡母?
吴武闻言,磕头几乎如捣蒜,段景思却扶将起他来:“我罚他在松阳县尹老夫子门下求学,郑捕头为监督,他什么时候学成,什么时候才放人归来。”
段景思又对郑捕头说:“我修书一封与松阳县令,请他考虑在琵琶乡开私塾,让孩子们识得些字、明白些理由,不会轻易受人蛊惑。”
吴武听了,哽咽不能语。郑济也颇为感动。众人听连主犯也如此,他们罪责应当更轻,便放下心来。
顾蓁此时恰好醒了,愣愣地走过来,便见众人皆一副似哭不哭的样子,崇拜地看着段景思,十分好奇。
“二爷,你说了什么,他们都崇拜你呢?”
段景思令众人散了。
顾蓁面上脏污,黑魆魆的,又是泥又是尘。衣服也脏得很,衣摆下全黑了。头发虽重新扎过,还是乱糟糟的样子。尤其她还呆头呆脑的,简直就像个小乞丐。
反观段景思,虽是差点被烧死,此刻却仍然清风明月一般。
段景思将她唤至树后,亲自动手帮她扎发髻。
顾蓁大惊,面红耳赤,欲要挣扎。
“别动!”段景思命令道。
他又似乎在自顾自地说:“他们不是崇拜我,是崇拜我举人老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