妻义务。
还有□□中那些故意侮辱她的话.......
一件一件,她的每一个反应,每一个表情,每一个眼神,包括他通过伤害她获得快意的心情,那种畸形试图通过折磨获得的满足。
他,到底都做了些什么?
【我们两个之间没有可能】
【完完全全地,不存在、任何一点点的可能】
【不管我已经投入了多大的沉没成本,被缠上的藤条该砍就砍,从不犹豫。】
唐芷今天的话又在他的耳朵回荡。
声音悦耳,毫无情绪,冰冷得如同一把冰锥,对着他的胸口持续地凿。
似乎一切都有了答案。
为什么那几年他故意做着一切折磨唐芷,却很难获得真正的开心,为什么这四年来总觉得缺少了什么空落落的?
为什么这么多年,无论换多少人,都没有和她在一起的那种刺激和圆满,即使他一直以为自己这么讨厌她恨着她。
最可笑的是,他做了那么多伤害她的事情,她连一句都没有提,没有质问,没有过去的一切,只简简单单的划清界限。
哪怕是提上一句呢?
黎明金灿灿的光,透过小窗照进的屋顶的阁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