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翻个身继续睡,可双腿酸痛不已,像是灌了铅一般抬不起来,又像是有千万只蚂蚁啃噬,酥酥麻麻的。
她疼的动不了,皱眉呼唤春时。
春时连忙过来,见她一副痛苦的模样,自责道:“昨晚奴婢见您睡得香,便没有给您上药,这……”
边说边拿起小几上的药膏,春时继续说道:“公主忍着些,一会儿便好。”
荀欢阻止她的手,叫道:“先帮我按按,一会儿再贴吧。”
不过是在外面玩了一日而已,她的身子怎么就这么娇气了?荀欢心下鄙夷自己,却又疼的眼泪汪汪。
春时只好把药膏放在一边,轻柔地覆上她的腿,慢慢揉捏。
荀欢却更难受了,她正想让人去寻个郎中,恍然间却瞧见常鹤的身影一闪而过,似是瞧见她在做什么,避嫌躲远了。
她看着映在窗子上的挺拔身影,分神思考一瞬便果断喊道:“常鹤,你进……嘶,好疼!”
她吸了口气,再次喊他。
何长暄脊背僵直,许久才找回自己的声音,哑声道:“公主有何吩咐?”
他紧紧捏着手中的瓷瓶,平复了下呼吸才扬声道:“公主是不是腿疼?我寻了上好的药粉。”
荀欢气极,让春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