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长暄不置可否,又不便待在这里,很快走了,只是快要出门,他又回头深深看她一眼,这才离去。
荀欢眨眨眼,还没来得及叫住他,春时惊讶的声音便传来:“公主,您的衣裳怎么松开了?”
她连忙帮荀欢拢好。
荀欢慢吞吞地答:“哦,我没注意。”
医女按摩舒缓一番,又轻柔地上了药,原本疼的厉害的腿很快便只剩下酸麻了。
荀欢在床榻上躺了快一日,吩咐春时让绣娘临时赶制两套合身的男装,男装送来的时候临近黄昏,她的腿也不疼了。
盼了好几日的事情终于可以正大光明地做了,唯一一个难搞的就是常鹤,她想了一日也不知道该怎么说服他,只好先斩后奏。
试了试衣裳,又戴了幞头,荀欢满意地打量一番铜镜中的自己,再次扶正略微有些大的幞头——时间太紧,一时没有买到合适的。
等了一会儿,她有点忍不住,问:“常鹤过来了么?”
春时朝门外看了看,刚巧瞧见他进了院子。
荀欢眨眨眼,还有些紧张,她小声问:“我瞧着威严么?”
春时一头雾水地看着她,很快便诚实地摇摇头。
公主待人随和,也从未做过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