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她拽着他的手腕往外走。
只是拽了半天也没有挪动分毫。
他的目光定在她的手上,他今日穿了黑色的衣裳,那只手衬得愈发纤白细巧,他淡淡开口:“理由呢?”
荀欢自然是没有理由的。
她只是想去看看,于是就这样说了,末了她补充道:“从明日开始,一直到佛诞节我都闭门不出。”
何长暄嗯了一声:“也不许对别的郎君说让他做面首。”
说完他抬脚向外走。
这么简单便同意了?荀欢惊奇地盯着他,脱口而出:“只能对你说么?”
他步伐微顿,眉间闪过一丝无奈:“我也不行。”
荀欢马上笑眯眯地接话:“男人不可以说自己不行哦。”
何长暄头疼不已,他加重了语气:“再说这种话,今日也不必去了。”
她撇撇嘴,只是开个玩笑嘛,况且……
她的目光在他永远挺直的腰背上流连,又想起那日他被匾额砸伤时露出的上身,末了得出一个结论,常鹤肯定是行的。
所以她真心实意道:“你行的你行的,我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