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力道极轻,仿佛羽毛拂过,痒痒的,勾得她娇躯颤动不已,一股热流自花穴处流出。
停下的挣扎又恢复了过来,被腰带绑着的双腕上下扑腾着,不停用力往两边扯动。
修长的五指不再留恋平坦的腹部,直直向下移,冰凉的指腹落在娇嫩的花穴口,温热的淫液当即沾了他的指头,他松开咬着乳头的嘴,居高临下地看着她。
“贱人,轻轻一碰就流水,还说你不是荡妇?”
他轻贱地望着她。
临儿那个蠢货,早跟他说不要娶这个不安于室的女人,偏偏不听,要死要活的要挟他,还说什么不让他娶叶馨,便让白家绝子绝孙。
蠢货,真是蠢货,这个女人不仅水性杨花,罔顾伦理,连自己公公都勾引,若是放她出门,不知临儿要戴多少顶绿帽。
不,绝对不能让这种事情发生。
想到这具娇软、妙曼的身体曾被其他男人压在身下恣意享用,一股无法言说的愤怒直冲心头。
抵在穴口处的长指直直捅进了蜜水弥漫的花穴。
穴内温热、潮湿,指头刚探进里头,穴肉便急急挤压、推拒着他,试图把这个不属于自己体内的东西推出去。
白嗣冷冷一笑,难怪临儿会死活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