味混合着柴火燃烧的焦味,呛得她喉咙发痒,疯狂咳嗽着。
“真可怜,若是馨儿没有昨晚的小动作,说不定今晚就不会发生这种事情了。”
他表现得是那么惋惜,惋惜到仿佛自己只是一个旁观者,以一个旁观者的姿态看着一切悲剧的发生,浑然没有作为始作俑者的自觉,叶馨甚至从他语气里察觉到他隐匿的喜悦。
疯子对自己造成悲剧的喜悦。
一种病态的,疯狂的,不为正常人所理解的思考模式。
衣衫被他慢条斯理地剥下,黑色浓烟越来越呛人,火势随着时间的流转,越来越大,她恨恨地瞪着眼前的人。
直至大腿被人分开,一根硕大的肉棒用力捅进她干涩的花穴,她才痛呼着怒骂:“白嗣,你不得好死,你不得好死!”
白嗣摸着她的小脸一顿,低喃道:“不得好死?不,馨儿,我在天堂里。”
他用力一顶,没有经过任何润滑的花穴硬生生被人破开,下体的疼痛与心脏的剧痛混合在一起,叶馨晶莹的眼泪从眼角里滚落。
火,就像惩罚他们这种罔顾伦常关系的审判者,把一切肮脏的,不容于世的东西统统焚毁。
“砰!”
屋子里的横梁烧断了,从上空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