漠的背影,他在整理东西,他要离开了……
她真想出声骂他,可是喉咙却像是被掐住一样,发不出任何声音。
她伸出手想制止他的脚步,却怎么也触及不到他。
“嘭——”
一声很沉重物体跌落的声音成功制止了男人要踏出门的脚步。
他转头,看见那个女人很痛苦地蜷缩着身子。
痛,很痛,浑身像是散架一般都不是自己的。
安言混沌的意识彻底清醒过来,但地面重重的一击让她的脑袋并没有完全缓解过来。
脑袋仿佛有些眩晕,她不知道自己此刻到底有多狼狈,但她倒是觉得她像是已经没了半条命一样。
男人冷冷看着她在地上挣扎没有任何动静,他不是圣人,也没有那么多的同情心。
他又看了外面已经有些泛白的天空,推开了门,他是该走了。
“疯……子……”
极为虚弱的一声突然传到他耳里,很细微,但他听到了。
他挑挑眉,有些哑然女人这样的行为。但他的脚步并没有停,而是向外大步地迈去离开了。
安言还想骂他两句,但她喉咙哑了,发不出声了。而她的身体也已经完全废掉,不听她的使唤,她感觉她的五脏六腑就像被狠狠得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