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个长辈,循循然得诱惑她,使她不得不纵身自己坠入深渊。
安言紧紧注视着他那掩藏了无数危机的眼,嘴唇努了努像说些什么,
“好……”
良久之后的第一遍,安言喉咙有些涩然。
“好。”
她又重复了一遍,带泪的双目呆滞。
“好!”
安言紧紧地闭上眼,苦涩在她的舌尖蔓延开。
男人轻笑,似乎满意她的识时务,也似乎是对她的讥讽。
他不知什么时候松开了对她的拘谨,起身随意地靠坐在椅子上。
“你们都悠着点。”
他目光淡淡扫过屋里其他的三个男人。
“嗯。”“好。”“知道!”
“柯尔,她便交给你们了。”
“好。”柯尔带着点淡淡的病态笑着回答,看着那人给他示意了一个眼神起身离开了房间。
而安言已经不知道那人什么时候走的了,她双眼无神得盯着黑乎乎的天花板,似乎等着判官死亡的召唤。
直到一只黝黑粗壮的手臂突得将她抱在了怀里,她惊得抖了抖。
而屋外,男人的脸色早已恢复淡然冷漠。
“让你办的事办好了么?”
他并不看站在他旁边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