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言想推拒嘴里过于亢奋的大肉棒,想说些什么,但塞尔达狂暴兴奋得按着安言的脑袋,疯狂得律动,那胀满青筋的黑色的棍子,撑圆了安言的嘴,粘连她嘴里的口水做润滑,狠劲得深入再深入,似乎想要全都塞进她小巧的嘴里,害的安言的脸被撑得扭曲而变得畸形。
耳边是他们或轻或重的喘息,安尼斯平稳偶尔带着些低喘,塞尔达则是毫无顾忌兴奋地粗喘,更有令安言听之颤抖柯尔漫长得细喘。
一行清泪顺着安言的脸颊流下来。
她的身体被他们毫无怜惜得玩弄着,身上每一处都被他们占据着,安尼斯粗长的肉棒噗嗤地肏着她湿漉漉的骚穴。
或许之前那个人说的没错,她就是个骚货,会在被他们这样玩弄下还能有感觉,她真为这样的她感到羞耻!
她的身体放浪得想大声淫叫,她的臀想抬起迎合那醉人的抽动,她想忘却所以投入到这淫乱的交欢中去,可是不能,她唯一的一点羞耻心令她无法彻底接受这些东西。
她感觉她的身体像是不是她自己一样的,一种奇怪到极致的感觉。
她下面含下一根看似完全不可能的大家伙,一点点的攻陷她所剩的一点意志,大刀阔斧开凿还青涩的腹地,顶弄、撞击那深处,一进一出牵动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