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言同那群人相安无事的相处了半个多月。
除了来例假那次断了一个礼拜,其余时间基本日日笙歌,弄得现在她一被男人靠近就流水,一副完完全全被调教成离不开男人的样子。
他们待她并不算差,但与他们相处时她依旧处于十分被动的局势。不过她开始懂得观察局势,让她可以更和谐的同他们相处。
当然这帮人也并不是一帮只知肉欲肤浅的人,他们也在忙活着重要的事,只是安言从不参与。
他们每天早上有很固定的训练时间,每个人各练各的,偶尔还会有几场点到为止的搏斗。
赤裸着膀子的男人们,肤色几乎都是有是诱人的小麦色,一身健硕的肌肉,当那些肌肉喷涌着力量涌动时,你会不自觉会热血想要呐喊起来,那场面既热烈又诱人。
安言有时会坐在阳台上就这样看他们一整天。
男人们默许,偶尔还会有人与她眼神对上然后用肢体言语调戏她。
不过除了过激的调戏能让她微红脸,一般她都是没多大反应的。
她发现,只要在情事上,她平时缺失的情感就像鞭炮被点燃一般,噼里啪啦地巨大动静。
会哭会笑会喊会叫。
过激情绪波动的感觉,非常的奇妙,那是她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