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安言觉得她喉咙很干涩,这种感觉似曾相识,“我想逃很久了,但一直没机会。”
“这次他们受到追击,逃跑时因为我拖累进程就只让一个人看着我,其他人先走。”
“我见机会来了,拿石头砸晕他,拿了他的枪跑了。”
她的话里漏洞百出,那中年男人轻笑着喝了口茶。
“你是说你有能力砸晕一个训练有素的男人?”
安言脸刷得就红了,似谎言被拆穿的模样。
“我,他,”安言闭上眼,似豁出去的样子,“我当时故意坐到地上,跟他说我累我冷不想走了,他就把他外套脱给我了,然后我勾引他亲他,趁他没有意识防范的时候拿起旁边的石头砸晕他的。”
这话听着倒真,中年男人又笑了。
“你恨他们?”
安言原本没什么血色的脸此刻透出些微红来,她的喘息声重了一些。
“我恨……他们毁了我。”
男人观察着安言的每一个细微表情,然后他满意的接着说下去。
他说:你想复仇嘛?我能帮你。
听到他这句话,安言突然沉默了,过了一会儿她才有些干巴巴地问,“你想要什么?”
那男人笑了。
他说,“我只需要你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