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些被挑选出来的孤儿,就是家道中落自愿卖身的世家大小姐。
反正总会有可以把控的东西存在。
安言始终记得第一次见艳姐就被她带到一个房间里被人扒光了衣服,她那涂着艳丽脂蔻的指甲划过她的身体,又痛又麻。
她当时是什么反应呢,咬着唇,默不吭声。她还记得艳姐最后对她说的话。“你应该好好把握你身体的资本。”
确实是很有道理的一句话,而她也深深地记住了。
艳姐是一个值得被学习的人,至少在安言看来是的。
因为她完美得诠释着媚中带着毒,笑中带刀的模样。
之后她这个人像是被遗忘了一样,就被扔在艳姐这边无人问津。
艳姐对待她也稀疏平常,没有刻意为难也不会好意优待。
令她惊奇的是,她在这居然看到那天在岛上施舍她水的女孩子。
不过惊奇只是一瞬间,她不会好奇到去问别人的隐私,何况她现在自己都自身难保了,她也没多余的精力管别人。
在之后的一些“调教”中,安言时常看见她羞涩为难的模样,但每次都咬咬牙抹抹眼泪去接受。
调教顾名思义,身心兼顾,让你心理上顺应,身体上也要很“顺服”,所以身体上的抚摸触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