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涂着脂蔻的指甲划过安言的脸。
安言抖了抖,不自在的回答。
“我们见过……”
“我知道,”
艳姐放下手,眉目柔和了些。
“只是瞧着你的模样似看见了某位已故之人。”
“你,叫什么?”
“安言……”
“姓安呀?”
艳姐的眉头微微蹙起,随即展开。
“可能是看岔了吧。”
“你怎的又回来了,我记得你当初离开的时候动静还闹得挺大的。”
“我……”
安言不知该如何说。
艳姐挑挑眉,倒没有深究下去,她随意岔开话题。
“以后有没有想好到哪里落脚?”
安言诧异得看她。
艳姐耸耸肩,有些无奈。
“你总不会准备一直呆在这船上吧,总归是要有所去的。”
“我觉得p城很好,年轻的时候有幸去过,简单安逸,很美好。”
艳姐的目光似有向往,但很快就敛去了。
“扯远了,抱歉,有些失态了。”
“没事。”
安言摇摇头。
“今天酒喝的有些多,话也多了。”
艳姐轻轻摇头自我耻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