威海的事,少不了一顿问责。
我们在比试。
这是他给的理由,至于他们信不信不关他的事。
安尼斯不再管他们,回到他的车上。
他坐到驾驶座上,从后视镜看到他们处理威海的场景。
如果不是因为老大,他们早就散了,安尼斯冷嘲得笑笑。
但一想到那双无法行走的腿,他眼里带上刺痛。
系上安全带,挂档,咻——
车飞一般开出去。
安尼斯回到他的小屋子,先进浴室洗了澡。
泥土混杂血色被水冲下带走。
刚才的打架,他也并非没有受伤,只是相比较威海,他那只是皮肉的轻伤。
安——
安尼斯闭眼,任由淋浴的热水自上而下将他全部浇透,那萦绕在舌尖无法言语出的名字,真的令他快疯魔了。
三年前,他们收到了关于安言的第一个消息——那就是她的死讯。
被人谋杀,投入海中,至今还未找到尸首。
那一年,他们处理好身后事,金盆洗手了。
他以为终于可以光明正大去找他,只是没想到一切美梦都被这个噩耗打破了。
之后三年,他们一刻不停得追踪关于她的一切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