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里低声得一遍又一遍的重复着“是她”。
柯尔想开口嘲笑他，可他的喉咙如梗在咽，怎么都说不出话来。
而且他眼睛酸涩，似被塞尔达情绪传染得眼眶有些湿润。
他拿着照片的手在微微颤抖。
他慢慢转向照片的背面。
上面是很娟秀的字写着
好久不见，
我们老地方见。
最底下落款了一个A。
柯尔和塞尔达从外面进屋的时候，老大在大厅里坐着。
他看着他们神色恍惚的进来，手里还拿着一张照片。
他面色如常得询问。
“早餐呢？”
早餐？
早就被遗忘在外面了。
沃尔特慢悠悠得吃着冷掉的早餐。
柯尔在他旁边坐着，手里拿着照片正在发呆。
“你们知道了？”
沃尔特放下勺子，拿纸巾擦擦嘴，漫不经心地问。
知道？柯尔抬头看他。
“推我回书房吧。”
塞尔达推沃尔特回书房，柯尔跟在旁边。
沃尔特坐在他的书桌面前，他的桌上面摆放着几本他最近正在看的书。
他轻轻拉开他面前的抽屉，从里面拿出了一个信封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