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边各多了两个满是珍珠的发卡,唇上点着口红,像刺桐花。不俗,很白。
她好像天生就有这样的本事,多俗气的东西在她身上都能变洋气。
他们一上一下的站在电梯上,她喊他老师,冲他笑,手指在扶手上一点一点,时间加持速度,推进距离,最终她的指尖点在他的手背上。
只一瞬。轻的像空中飞舞飘摇的羽毛,痒的他像得了癔症。
呼吸加速,喉咙干涩。胸腔像燃着一团火。
她在勾引她的老师。
饶是如此他仍不动声色,下了电梯,面无表情的向外走去,像从未被影响。身旁拂过一阵风,腰间传来触感,口袋像是被塞入了什么。
他没回头,径直走出门,走进地下车库,打开门坐进了车里。静默许久,才伸进口袋掏出她刚刚放入的东西。
一颗糖。乳味奶球糖。
他剥开包装纸,把白色的糖球放入口里。
很甜。
他又像想起了什么,牙齿用力把糖咬的支离破碎,狠狠的嚼着。脸部肌肉因咀嚼而抽动,声音很大,面目模糊,在昏暗的环境里显得很是狰狞。
卫炤的办公室的门被敲响。
两声,门外的人在等他应答。
门开。闭合。少女仰起的脸迅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