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偎在他怀里。
他紧紧的抱着她,怕无由惊起一阵风,把她吹散了。
许荧玉的皮肤很烫,身体很热。可能发烧了。
卫炤却像被这份热度烫昏了头,烧红了眼。就着抱着的姿势低下头如同野兽开始舔舐啃咬。许荧玉在昏睡中下意识躲避着野兽的齿牙,头重重的往后仰去,修长细韧的脖颈在空气中划出一端优美弧度。
同样染着薄红。她烧的很厉害。
口中也溢出一声难受的呻吟。
卫炤好似清醒了,找出一个毯子把许荧玉紧紧包裹起来。缠成团,裹成茧。束缚在怀中,等待哪一天破茧而出成为他的蝴蝶。
他抱着她转到了书中后面的一个休息室。打开灯,冷光。放她在单人床上,找出了感冒药含着水,一口一口将药哺进她嘴里。
休息室狭小单调,许荧玉躺在床上,卫炤坐在旁边用黑沉沉的眼睛望着她。窄小的房间猛地响起呼吸声,他走近了她。
卫炤居高临下站着,慢慢地,慢慢地,他弯下了腰。
修长的手指拨开了包裹许荧玉的红色绒毯,也拨开了她校服衣领上的扣子。他低下头,在嶙峋的锁骨上落下一个吻,唇与温热的皮肤相接。仍旧烫的他全身发麻。
他猛地掀起许荧玉的衣服,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