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得很淡漠,甚至可以说是沉默,与平日里那个狠抓校容校纪锱铢必较的教导主任判若两人。
县城很远,他们转了几次机。最后坐上了大巴车在难言的气味里摇摇晃晃抵达了县城。
县城很穷,路坑坑洼洼,房屋是旧的,树是旧的,人也是旧的。这里所有的一切都像被蒙上了一层土黄色的纱。粗糙又带着毛刺。
让人不禁恍惚喟叹,怎么还有怎么老的一个地方。老的都快朽掉了。
他们最后在闹市街旁边的一家看起来比较干净的旅馆住了下来。
前台办理入住的女孩问他们是不是从大城市里来,他们回是。女孩笑了笑,圆圆的脸上漏出一个酒窝,我看就是,外面来的人和我们这里的人不一样,特别新。
然后递了两张房卡给卫炤。
两个房间,间隔很近。一间是简主任,另一间。自然是卫炤和许荧玉。
许荧玉一进房间就往床上倒去。这一路实在太累。
卫炤放了东西,开了空调,本想叫许荧玉洗完澡再睡,夏日炎炎,沿途奔波,都是汗,混杂着之前大巴车内的味道并不怎么好闻。
许荧玉早已睡熟。
许是顾忌着简主任,又或者还记着简主任把她头发剪掉的仇。许荧玉与卫炤日常交谈很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