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会爱人。”肖钰终于从他的吻里挣脱出来,她说,“我没有很多的爱,只够爱自己。”
“没关系。”谈彻说,“有多少爱多少。”
太迟了。
肖钰从他手里把打火机抠出来,“谈博士,这不像你,你应该……”
再冷静、理智一点,这个社会上的正常人都知道,该谈什么样的恋爱,该找什么样的女人。何况是你。
“你了解我多少?你怎么知道这不是我?”谈彻说,“小钰,你不讨厌我,不是吗?”
肖钰不敢回答他,她庆幸自己被寒风吹散了大部分醉意,没有任凭自己做出荒唐的决定。
吧嗒一声,肖钰点着那卷轴,说:“我奶奶说,他们的爱很少,只有留在这里的这么多。她不希望有人把这爱放大,不喜欢被人吹嘘,也不需要被人追忆缅怀。她死了,他们都死了,这幅画没有留下来的必要。”
火舌一点点舔舐那张画纸,肖钰的手指感受到灼热,她面无表情地将那卷轴丢在石头前。
周瑛岚和谈御璋在这里定了终身,后来仍是终生不见。
谈彻还想说话,肖钰却闭了闭眼,往他怀里倚靠,作出醉得糊涂的模样,说:“我累了。”
他把肖钰送回去,后院早就已经散了摊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