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素贞亲启皓齿,鬓边的赤金流苏凤簪微微一晃“许相公,先别记着说不,还请你听听我的前事来。”
见这事大有文章,许仙如吃了颗定心丸一样,安安分分地坐在原处,不敢动弹,生怕将白素贞的一个字给漏了。
“许相公刚刚你也见到了我家那些糟心的亲戚了吧。”白素贞说到这里,故作愁容,让人见了甚是怜惜“那些亲戚为了我的家财,真是无所不用极其,如今还是多亏许相公你刚刚仗义执言,他们才不敢轻举妄动。”
说到这里,白素贞挺顿了一下,看了看许仙的神情并无异样,才下决心把之前准备好的措辞一一讲出“只是他们定不会善罢甘休,我只怕……”说到这里,白素贞的声音有几丝颤栗,毫无刚刚的巾帼气概,仿佛现在只剩下一个孤苦无依的弱女子在向许仙倾述。
许仙听了当即回道:“若是这样,白姑娘倒不必担心,家财本就是你的,告上官府也是你有理,更何况白姑娘还是官宦人家,他们也不过平民,俗话说民告官罪加一等,只怕他们还未见到白姑娘上公堂,就先被人剥了一层皮。”
许仙自觉得这话说地有理有据,可见白素贞还是一副愁眉不展的忧容,心想还有什么不对?
还未等许仙想个究竟,白素贞自己就说出了忧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