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泪也流了,难不成他的爱就这样不堪,让宋停云连一句话都不愿留下就连夜离开?
秦承安从没觉得这么疲惫过,整个人就像是一个笑话,所谓真心,所谓爱,都被宋停云踩在脚下。
世上最苍白无力的,便是苦衷二字。
秦承安半个月瘦了许多,吃不消睡不好,往常的衣服松松垮垮,连皇帝都看不下去亲自来慰问,大概是与不那么相熟的人说起难堪之事更没有心理压力,秦承安痛痛快快地哭了最后一场,联系到了江湖里有名的杀手组织。
“我不要他项上人头,只拜托你们帮我给他稍一句话。”秦承安面无表情,只是盯着跳动的烛火“我只给他两年时间,期限一到,桥归桥路归路,一别两宽各不相欠。”
宋寻和宋知归窝在马车里,掀开帘子朝外看“师傅,我们要到哪里去?”
宋停云也没有拉着缰绳,只是捂着脸坐在马车外,慢慢地,使劲抹了把脸“去江南。”
“江南?”宋寻继续问“那为什么不和秦爹爹一起走?”
“你叫他什么?”
“爹爹!”宋寻没出声,反倒是小姑娘抢答,她靠在师兄怀里不老实,总觉得四四方方的小窗户影响视线,想到马车外面看一看。
宋停云抿着嘴唇,看了眼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