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身子一起一伏,毛茸茸的,着实叫人怜爱。
项云勾勾唇,因着岁月而沉淀下来的气质越发的撩人,他伸手食指轻轻地在它的小身体上抚摸着,柔软的绒毛拂过他的手指 ,软软的,痒痒的,就像羽毛轻拂过他的心房一样。
过了几分钟后,项云关了灯,同小家伙一起进入了梦乡。
第二天,项云准时在六点半的时候醒来,眼里的惺忪在见到床头柜上还呼呼大睡的花栗鼠时,很快就清醒了过来,他伸出手指戳了戳它的小身体,软乎乎的。
花栗鼠砸吧砸吧嘴,拱拱身子,继续睡。
项云好心情地去了三楼健身房,七点半的时候大汗淋漓地回到房间,那小家伙还在睡,他去了浴室冲了个澡,穿好衣服出来后,一眼便瞧见花栗鼠正迷迷糊糊地从碗里打算出来,只可惜睡意上头,还恍恍惚惚着,一不小心又踉踉跄跄地栽倒在了碗里,整个鼠都晕乎乎的了。
项云低笑出声,声音沉稳又富有磁性,听到季落的耳边里,只觉得心头痒痒的。
他费力地从碗里爬了起来,还犯困地打了个哈切,两只爪子揉了揉眼睛,扑棱几下,才感觉清醒了不少。
项云走到它的面前,伸出手,让它爬到自己的掌心上,昨晚的毛巾有些泛黄,那是花栗鼠不知